她心头咯噔,心想怎么被他看穿了,她的打算表露得有那么明显么…… 当他再出来的时候,身上已经裹了一件浴袍。
这时,他也醒过来,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,便起身朝浴室走去。 “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……你这样,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。”
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,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,然后转身就跑。 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湿乎乎的,她退烧了。
他顶多认为,她只是对他仍因子吟的事,对他心有隔阂而已。 话说一半她闭嘴了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,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,很显然是睡着了,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。